XX眼、假米奇?KAWS 聯名創造的搶購風潮是智商稅還是潮流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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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大家有沒有看過這個 XX 的圖案在一些家喻戶曉的大品牌上呢?當然以藝術家 KAWS (讀音近 cause)現在的知名度沒看過還比較奇怪。畢竟 KAWS: Holiday 展覽在 2019 年直接放了一個超大的招牌奇怪生物 Companion 充氣氣球在台北中正紀念堂裡面作為世界巡迴的其中一站。

以下為本文影片版本:

而且就算你跟小編一樣可能無緣到現場觀看,然而 KAWS 從 2019年開始,每隔幾年與 Uniqlo 聯名都會有排隊人龍,畢竟是價格最為經濟實惠的 KAWS 單品,各大代購都摩拳擦掌廣發銷售文,甚至派買手在日本 Uniqlo 蹲點拿更便宜一點的日本價格,這些都曾上過新聞成為奇景,真的很難不注意到。

不過,與 KAWS 聯名的不只是 Uniqlo 這樣的平價品牌。例如 KAWS 也是跟 The North Face 、 NIKE、Human Made、 Supreme 這樣的大品牌聯名過,當然價錢就是 The North face 或是聯名品牌的定價了,品質也是不一樣的等級。更不用說 KAWS 自身最知名的玩具公仔,「發售定價」基本就是數百美金,也就是幾萬台幣,然後會在幾分鐘之內完售。接下來到二級市場的炒價就完全不是原價可以比擬的,甚至大型的版本還常在上拍賣會場賣個數百萬呢!

難道說,KAWS 的名氣就是炒作?我個人認為是,也認為不是。

如果令大家都想要的效應就叫做炒作,那你可以說他是,不然就是單純的市場現象。就像勞力士,熱門的款式居高不下,而其他高階品牌冷門錶款,甚至還要打折刺激買氣。KAWS 身為潮流圈的顯著標記之一,自然追捧的人不少,而有錢展示自身品味的潮流人士說實在不在少數,自然讓 KAWS 的價值持續居高不下。

要解釋 KAWS 的高人氣,還是讓我們從 Brian Donnelly 開始吧

Brian Donnelly 也就是後來我們熟知作為 KAWS 的藝術家的本名,出生於 1974 年,生活在紐約旁邊的紐澤西市。紐澤西與紐約很多時候是密不可分的,有點像新北市之於台北市。例如知名的紐約都會區三大機場中的紐華克機場,就是座落於紐澤西市,而非在紐約,需要過個橋或是通過河底隧道 – Holland Tunnel 才能到達。

但是可想而知,即使 Brian Donnelly 身為白人,一樣是受到紐約的街頭文化相當的影響,小時候的他可以一整天在 Holland Tunnel 的牆面上不受干擾的練習塗鴉(Graffiti)一整天 。不過如果想要感受到當時 1980 ~ 1990 年代對岸紐約的街頭地區氛圍,或許可以參考下面的 Youtube 影片去體驗。總之,那是個到處都是塗鴉的年代,而且紐約遠比現在危險的多。因為噴漆塗鴉在當時不單是藝術創作而已,也有可能是敵對幫派來踩地盤叫囂的印記,要知道紐約當年是個永遠不缺少槍枝與幫派的城市。

不過即使跟很多很酷的朋友混,後來 Brian Donnelly 他並沒有往街頭發展,而是去了位於紐約的藝術學校 SVA (School of Visual Art),在街頭的文化混入了正規的藝術,並於畢業後成為了自由動畫師加入了一些知名的動畫製作,例如迪士尼的 101 的忠狗,或是其他在當時很紅的作品,例如 Daria 與 Doug。

KAWS 雖然因為他的文字創作 KAWS 塗鴉而小有名氣,但真正被更大的世界所注意到,則是起始於對紐約街頭的電話亭、巴士站的大型廣吿噴上自己設計的卡通人物做二次創作。例如在 Calvin Klein (CK) 廣告海報上的超模身上加上自己招牌的 XX 眼與蛇身角色 Bendy,或是最知名的米老鼠造型的角色 Companion。雖然不太確定這些品牌在一開始有多不開心,但至少被畫上圖案的超模們都滿喜歡的。

在平面設計上小有成就後,在一次學生時期的日本同學好友邀請下,以整趟日本旅遊作為報酬,KAWS 為朋友的哥哥做了一個小創作。在這次的旅程中,KAWS 認識了不少現在成為日本潮流大神的知名人物,例如現在常合作的 Human Made 老闆 Nigo 和 Fragment Design 老闆藤原浩,同時也展開了日本的業界交友圈。後來這些關係也讓他認識了開始製作公仔的核心人物 Hikaru Iwanaga,最終便在 1999 年發行了最初的 Companion 公仔。

後來 KAWS 持續發售了不同的公仔,從一般桌上型到大型站立塑膠雕像擺設都有。並且於 2006 年和日本知名的潮流玩具商 Medicom Toy 合作品牌 Original Fake,而 Medicom Toy 正是現在另一個潮流象徵 BE@RBRICK 熊的發行商。可惜的是,雖然 Original Fake 陸續發布了相當多的經典公仔,在 2013年的時候,Original Fake 還是走入了歷史,KAWS 自己結束了這個品牌,甚至發了一張墓碑圖來紀念此事。不過雖然品牌結束了,但事實上後來的 KAWS 公仔,有一些還是由 Medicom Toys 做代工發行。甚至在日本表參道的 Medicom Toy PLUS 運氣好的話,可以買到極少部分非限量的公仔。其實如果看 KAWS 的展覽履歷,會發現他最早期確實在日本是比較紅的,最早的展覽都是辦在日本,畢竟收藏公仔的習慣在當時 2000 年前後的日本已行之有年,只要夠精緻,萬元等級的公仔對市場來說已不是問題。

除了日本方面的市場合作,KAWS 與音樂圈的合作也是相當多元,於 2013 年的第 30屆 MTV 音樂大賞,KAWS 特別為官方合作改變了得獎象徵的 Moonman 月球人造型,改由 Companion 作為獎盃造型與當屆的主視覺。同樣的 Moonman 也用在後面與音樂人合作的項目,例如 2022 年與 Kid Kudi 的相關產品。此外,從日本紅回美國的這條音樂界的合作路上,不能不提到另外一個我們時常提到的西方潮流重要人物 Pharrell Williams 菲董。

Pharrell Williams 菲董在 2000年初期,經由 A Bathing Ape 的關係,與日本潮流大神之一的 NIGO 有相當不錯的交情,在當時 NIGO 推薦了尚屬於小眾的 KAWS 作品給菲董,令菲董愛不釋手,陸續收藏了不少 KAWS 的作品。雖然沒有明確的記載他們私下共同推動了多少項目,不過在 2013 年的時候,KAWS 參加了 Pharrell Williams 的訪談節目,並於 2014 年發表了 KAWS, Comme des Garçons, Pharrell Williams 三方聯名的香水。此外兩人共同的合影也不少,2017 年的兩人合影上 KAWS 發表了改變自芝麻街角色的作品 BFF 當時最新的公仔。並且一直到現在 KAWS 與 Pharrell Williams 也持續地互相參加對方的活動作為嘉賓,例如 KAWS 在巴黎的展覽,與 Pharrell Williams 於 2023 年擔任 LV 總監的第一場大秀。

Nigo 與 Pharrell Williams 和 KAWS 確實有相當多的互動,可以看出私底下確實交情很好。例如 2021 年 KAWS x Human Made、Billionaire Boys Club / Icecream,或是更多的商業戶動都在他們的朋友圈裡發生。這邊不得不提到最一開始的 KAW X Uniqlo 系列,也是這層面上的關係。Nigo 在 2016 年的時候接受了 Uniqlo UT 衣的創意總監一職,而KAW X Uniqlo 系列就是當時推出的爆炸性聯名系列。過去的影片可以看出當時第一次的聯名的瘋狂程度,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進 Uniqlo 搶購,畢竟先搶不吃虧啊,轉賣至少兩倍價。不過到大概第三次的聯名以後,雖然最後也是完售,但是就沒有到那麼誇張了,終於一般的支持者可以相對容易買到了。當然這邊還是要提醒一下大家,即使是 Uniqlo 這般便宜的單品,市場上假貨的數量真的是超級多,粗估大概有達到 95% 以上這麼誇張喔,請務必小心。

對 NIGO 有興趣可以看這篇喔:
Human made,從人猿到人類,NIGO 點石成金的品牌創業路。離開 A Bathing APE BAPE 後卻更上一層樓的日本潮流教主。

當然,對於資深潮流玩家來說,被某些激進人士嘲笑爛大街的 KAWS X Uniqlo 系列可能實在是拿不出檯面,那麼其他的 KAWS 商品要如何購買呢?

首先大部分的 KAWS 商品都不太會出現在 KAWS 官網上,反而是會出現在聯名或是合作對象的網站上,KAWS 的官網平常沒有銷售幾乎都是鎖住的狀態,看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不需要覺得奇怪喔。如果要最先知道消息,最好的方式就是追蹤 KAWS 本人的 Instagram,幾乎所有的新品都會提前在上面發布發售方式。另外,如果是 KAWS 本身的公仔,是有可能在 KAWS 自己的官網上發布的,但是儘管價錢不菲,但也是很容易秒殺。所以平時最少先多存些備用金以備不時之需吧。當然找值得信賴的潮流代購或是潮流店面也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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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ir

覺得在網路上買賣交易好像還滿好玩,真的花心思做了才發現好像被坑了的站長。